“嗯。”
苏晨点了点头，再和莫野说了会儿话，才离开医院回公司继续上班。
近一个月来，莫野都很少出现在公司。
都是有什么大事或者会议他才出现，而那些小事情都是苏晨在完成。
这个月苏晨简直忙得不得了，要忙老哥交代的任务，要坐镇九州文学，还得抽时间训练……
年底是最忙的时候，转眼就快到九州文学举行年会的时间。
“总编，这半个月来神木那边好像疯了！”副总编侯雨这段时间都盯着神木的一举一动，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第一时间跟苏晨打报告，“他们辞退了大量编辑，目前男频只剩下了五个，女频也只剩下了五个。”
这事苏晨还真不知道，他只知道的是自从那山姆先生给慕氏投资后，他的人就对慕氏疯狂输出。
今天改这个，明天改那个，赚不赚钱他不知道，反正那么搞慕氏肯定会亏。
“那么大一个网站，每天都有上百部作品签约，只有十个责编那里忙得过来。”侯雨乐得要死，以此得出总结∶“神木药丸。”
苏晨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，一个站责编是很重要的存在，没有了责编，作者有问题无人帮忙解决，作品无法签约……
“他们那边是不是采用了什么自动签约的机制？”
苏晨猜测着问道。
听见他这个问题，侯雨眼睛都亮了。
忍不住伸出大拇指，“不愧是我的总编大大，没错，神木用了一种AI程序，号称作者只要到了字数就可以申请签约，只要绑定AI的作者无需再绑定责编，且签约通过率为百分之百！”
这意味着什么？
意味着即使那作者写的是一坨狗屎，甚至连狗屎都不如，那也是可以通过签约的。
而神木现在的作者福利那叫一个丰厚，作者只要签约就能获得全勤，且全勤都不少。
“作死。”
苏晨摇了摇头。
不止他摇头，怕是狗来了听见都得摇头。
“可不是作死嘛！”侯雨很是赞同，“到时候这消息一旦传来，就会吸引大批量薅羊毛的，就算每人最低每个月拿600块，每个人如果有一万人薅这羊毛，且那一万部作品还都成绩平平或者没有成绩，神木就得血亏六百万！”
六百块，那还只是神木的最低档全勤。
如果那些作者都薅最高档的全勤，可就不是每个月六百万的事了。
侯雨想了想，还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小声说了出来，“总编，我怎么觉得那山姆先生真正的目的是来搞垮慕氏的……”
慕氏那边这段时间可不止神木大改革，就连慕氏其它部门那也是折腾得动静颇大。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
苏晨笑了笑。
等侯雨出去后，他马上就联系了朱雀他们。
这个月来朱雀他们五个挺闲的，除了陪他训练就没其它的事情做，都快发霉了。
“二少，来活了吗？”
看到是苏晨打来的电话，几人那叫一个兴奋。
再不活动，他们就光长膘了。
“嗯，查一下慕氏那边最近什么情况。”
简单说了自己的要求后，苏晨就挂了电话。
查这种事情对于朱雀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，下班到训练场地的时候，平板就递过来了。
“二少请看，这是这一个月来慕氏的全部情况。”
苏晨已经换好训练的衣服了，他接过朱雀手里的平板，坐下看起来。
越看，他眼里的兴趣就越浓。
“先是裁员，再是以更低的工资招纳新的职员，再是各部门改革，啧！”苏晨把平板关上放桌子上，开始活动手掌，“山姆的人是要架空慕氏。”
一边的朱雀点了点头，目前来看确实是这样，偏偏慕安邦还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“同时我们还查到，神木刚上线绑定AI签约系统后，仅仅十几天时间神木就新签约了五千八百四十部作品。”
朱雀说这话的时候，就跟在看笑话似的。
“现在各视频网站已经有博主在鼓动全民写小说了吧？”苏晨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，“还有，是不是最近在视频网站晒稿费收入的人也更多了？”
写网文的门槛真的非常低，不需要文凭，不需要出身……
而经人这么一番宣传，那些以为通过写网文就能一夜暴富的人便会全都一窝蜂涌进来。
“二少猜得没错，确实是这样的。”
朱雀点头。
“那你们就再帮神木一把，加大宣传力度。”
在搞垮慕安邦这条路上，一旦开始苏晨就不打算停。
那是他欠孟家的。
“好。”
朱雀也是这么想的，不过还没有苏晨授意，就还没有那么做。
最近孟晓也很忙，年底两月工作特别多，每晚都是差不多七八点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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